2007年5月15日星期二

对《解剖“毒瘤”》一书的驳正维护主恢复见证的纯洁

对《解剖“毒瘤”》一书的驳正维护主恢复见证的纯洁
前   言
第一部分:剖析白信来、李孝嘉等十五位作者 著《解剖毒瘤》一书的存心动机
一、令人作呕的《解剖“毒瘤”》一书
二、拍马求荣,曲意奉承,讨好希律
三、文士的妙计
四、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五、低下的见证,不是职事的荣耀,反是主恢复的羞辱六、可怜巴巴的属灵乞丐
七、玩弄诡诈,金蝉脱壳的阴谋伎俩八、贼喊捉贼

第二部分:异议者的定罪言论及圣徒们的驳正文章
序 言
一、白受恩(原名白书谦)在《解剖“毒瘤》一书附件十七中的定罪言论
二、 白氏的跟从者员、秦、方某等人的诽谤言论
三、我们对前文定罪的对象——程有的采访
四、程有弟兄的谈话整理
五、弟兄姊妹的见证
六、圣徒们的驳正文章
1、主恢复混乱的元凶——白氏父子
2、白氏父子的狡诈阴险
3、到底是谁的错
4、乌合之众杂烩一锅
5、属灵的标准不是凭个子
6、鲁山的健康与合一
7、嫉妒凶杀该隐再现
8、鲁山一群人属灵门外汉
七、驳正后记八、给主恢复负责弟兄们的公开信
九、给余洁麟弟兄的第四封公开信

第三部分:水流职事站,到底在干什么
一、水流职事站的职能
二、职事站的渎职
三、《解剖“毒瘤”》一书附件十七之内容的虚构引发我们对主恢复的担忧
四、率直的话
五、我们的立场与态度

第四部分:用职事的启示对照我们的看见与实行
一、 李弟兄晚年的话
二、 论到基督
三、 是基督才能成为祂身体的肢体
四、马太十六章彼得的认识,是可以重复使用的真理原则
五、主得国降临的路    
六、生命的暗流
七、主对我们的托付——照着神命定之路建造基督的身体





前 言
圣灵的工作在一九七九年回到大陆,时至今日,已近三十年。虽说时间不长,但可以说,风波不断,所走过的道路既曲折又坎坷。在这期间,每次圣灵的举动,赶上的人少,掉队的人多;得胜的人少,失败的人多。然而,无论赶上赶不上的人,只要没有离世,都仍在信主;无论得胜与失败,只要没有离世,都还在事奉。这样,同在一块土地,自然就形成一种局面,总是有少部分人在背负着圣灵工作的见证,延续着新约经纶的中心线,多数人已因着每次圣灵工作的往前,被抛向主行动的后面,成了召会实际的外表。可惜的是这种局面只有心中有圣灵的人,以属灵的眼光才看得出来。所以这一少部分人,作为生命的暗流,一面只能无条件地顺服主的旨意,只能代表主的见证,扛抬着约柜,走在越来越窄的路上;一面又不得不承受内忧外患,面对各种试诱、压力。由于这是神的见证,因而虽长期遭受各种的打击,和异议者的诽谤、陷害,祂自己总是负着完全的责任。《解剖“毒瘤”》一书的主要作者白信来及其父亲,就是从八三年以后就在圣灵工作上掉队的其中分子。他们在大陆时就如贪爱世界的底马,离弃了圣灵的工作;又如铜匠亚历山大,加害配合主工作的人。但由于他们不是什么有影响力的人物,所以对主的恢复没有造成多大危害。谁知,今天白信来,已经是“鸡窝飞出来的金凤凰”,频频出现在主恢复的讲台上,到处留下了博士身影,每一次精彩的亮相,不知倾倒多少人的心。白信来利用自己见过李弟兄的地利优势,窃取说话的机会,又利用《解剖“毒瘤”》的文字秀,蒙混住了水流职事站同工们的眼睛,公然把大陆八三年主的工作说成是“呼喊派”;把八七年的工作说成是“常受主派”;把今日的实行说成是“拜人的团体”。这样,他就把大陆圣灵的几次举动、主工作的见证、生命的暗流套进异端的帽子里,并利用三寸不烂之舌,把自己划到地方教会的避风港里。把所有的矛头引向别人,自己扮演成与希律亲善,与宗教友好,为主的恢复开拓新局面的“和平”使者……眼见主恢复当年知情者所剩无几,我们若不把真实的情况公诸于世,确是对主恢复历史的不忠。于是我们曾先试着写信给主恢复的弟兄们交通、解释、说明。意在尽最大努力,让主的恢复不受亏损,使异议者受题醒后知错而改。谁知,问题不仅没有得以澄清,反而异议者毫无收敛之意,而且态度蛮横,变本加厉,愈演愈烈……因此,驳正不是我们起初的心愿,争战也不是我们开头的目的。敞开的交通,使双方矛盾化解,能够有一样的认识,同心合意维护主恢复的见证才是我们的盼望。谁知,这群博士一开始就丝毫没有把我们这些小人物放在眼里。他们象歌利亚一样,高大威武,欺侮以色列军中无人,一再辱骂。所以,我们忍无可忍,只好无可选择地手持甩石的机弦,面对这群嚣张的非利士人……

第一部分 剖析白信来、李孝嘉等十五位作者著《解剖“毒瘤”》一书的存心动机
一、令人作呕的《解剖“毒瘤”》一书二、拍马求荣,曲意奉承,讨好希律三、文士的妙计四、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五、低下的见证,不是职事的荣耀,反是主恢复的羞辱六、可怜巴巴的属灵乞丐七、玩弄诡诈,金蝉脱壳的阴谋伎俩八、贼喊捉贼
白信来、董立平、冯成伟、洪轁、林立贤、刘辉、刘谦、李孝嘉、罗邦华、潘克宇、王生台、吴福临、余贵学、郑恩光、左祖述等十五位作者,经过“苦心经营”,《解剖“毒瘤”》一书便经由水流职事站的通过得以出版发行。十五位作者,多数人有博士的文化,有的是“从鸡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有的是给“国防部长助理都不当”的要人,有的是“论文多次获奖”的科技精英,有的是从“国家科学院获过大奖”的国家栋梁。他们任何一位,都有着灿烂耀眼的光环,只要一开口都可语惊四座。何况十五位主恢复里的亮点人物,同说一件事,同著一本书,怎不令人注目?《解剖“毒瘤”》一书,违背事实,荒诞、虚假,被谬妄之灵充满。出自十五位主恢复要人之手,且经过水流职事站的许可。所以,要想得着辩明驳正,谈何容易。再看看我们,无学问的小民,其貌不扬,加利利的渔夫。更何况,我们不是以武较力,乃是以文论“理”,所以的确自叹不才,信心不足。我们若不是知道自己信靠的是主,若不是凭着真理在我们手里,若不是太了解事情的真相,单看此书的招牌,作者的名声,我们就该听命放弃。但想想是为主的权益,我们才不再优柔寡断。有主同在,格外胆壮。我们不管你是白信来,还是黑信来,不坚持真理,我们就信不来;不管你是王博士,还是李博士,不供应基督,就什么也不是!……一、令人作呕的《解剖“毒瘤”》一书 主恢复所出版的书籍,都是给人一种神圣、庄重、典雅、大方的感觉。突然出现的这本《解剖“毒瘤”》一书,单看封面就给人一个印象:灰暗、矇眬、奇特!这样一本书拿在手里,还没有看内容,就已经给人心头蒙上了一层压抑。让人有种古里八怪的感觉,心生厌恶。把东方闪电的书拿来与此一比,无论从颜色、字形、排版,视觉上二者几乎一样,这难道是偶然的巧合?……白信来等十五位作者,声言要解剖蒋嘉森所著的《毒瘤――当今中国形形色色的邪教组织》,结果“蒋”毒未解,又生“白”瘤。犹如手术失败,不但毒瘤未取,反而割断了血脉、神经,使基督身体瘫痪,使毒液加剧扩散。十五位作者,洋洋百万言之巨著,声称解剖毒瘤,谁知竟是一群“充数”先生,把脉不准。将异端的膀臂,安到邪教身上;将政治用语,放在宗教里面;马嘴对到驴头上,狼腿拉到狗身上。咋看,似乎轮廓也有,仔细端详,的确虎猫不象……,不禁令人发嗤,一群书生,班门弄斧,洋相百出,还卖弄风骚说别人是“移花接木、自暴其短、贻笑大方”?
二、拍马求荣,曲意奉承,讨好希律在“关于地方教会”一题中,《解剖“毒瘤”》一书如此描述到:“地方教会中的信徒均有正当的职业,积极、乐观、向上的人生观。教会中信徒乐于助人,循规蹈矩,为邻居、乡人所称道。这些高标准道德的生活为各国、各地社会的安定团结,精神文明的建设,以及经济的繁荣发展都作出了积极的贡献。”主在地上时说,我的国不属这世界。我来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动刀兵.。还说,一人不能事奉两个主,不能事奉神,又事奉玛门。该撒的物归给该撒,神的物当归给神。这些话都证明,主不是一位搀杂的主。属天的,就是属天的。属地的,就是属地的。属灵的,就是属灵的。属世的,就是属世的。然而,白信来等人,为了讨好希律,用一副奴才的腔调,放弃原则,竭力与属地的当权者步调一致。还称这是“高标准的道德”。这样降底神的真理与世人相合,把属天的事尽力改造得合众人胃口。真是失节、失荣,败坏神的见证。我们看见人天然的知识真是危险。若没有神特别的恩典,人会将从神祝福而得的东西,再用以攻击神。人追求的知识,加上神的启示,才会成就神的事情。不然知识越多越可怕。地方召会是神的国,是基督的配偶。是要被圣灵称义,被天使看见,被世人信服的。我们不是有了符合世人口味的涵养就够,应具有超凡的义和神性的美德。所以地方召会的出现绝对不单单是“为社会的安定团结”,也绝对不是仅仅“为经济的繁荣发展作贡献”的。地方召会的存在完完全全是为着彰显神的荣耀,代表神圣、属天行政的!你们十五位如果要负主恢复的责任,可能会成为天国的优秀外交家,调和与列国的关系,也会受到宗教世界的欢迎。但难处少了,神也必定少了。你们凭着博士的聪明,会带神的百姓为埃及“繁荣经济”,使之“社会稳定”。这样,一定能受法老赏识和以色列百姓的欢迎。他们耳朵发痒,你们就作挠耳师傅;他们磕睡,你们就有枕头;他们嫌嗎哪味道淡薄,你们就加上葱、蒜和韭菜。因此你们作主的谋士可以,为法老抓“精神文明建设”也可以,若要为主的旨意而工作就实在差得太远了!
三、文士的妙计《解剖“毒瘤”》一书的作者们,当蒋嘉森把海外众地方教会都说成是“呼喊派”时,就佯装愤怒驳蒋,实在暗地大做文章,急忙向当权者解释:“呼喊派”是“另一班狂呼乱叫”的人,而自己是根据圣经真理,呼求主名的地方教会的“一群干净的人”。这样一说就把“呼喊派”的帽子,用移花接木之术安到别人头上。而使自己得以洗净为地方教会呼求主名的人。这不象光明之神儿女的品格。他们承认确有“呼喊派”之派,也承认有“呼喊派”所犯之罪,只是这“派”、这“罪”是另一班人的事。他们深知,作为基督徒应该呼求主名,但又不想落“呼喊派”的名声;想让圣徒都欢迎,还不能让外边法律找到错处。于是就用计发明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将臭名转嫁他人以达其目的。这样有一天,白氏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出入大陆,既受信徒推崇,又不用担心再作“呼喊派”分子带来麻烦。所以,在台湾的青职训练奉献时,白信来表现格外强烈。我们想假若要是往非洲移民,他不一定会有如此兴趣。妙哉,不愧博士之才!
四、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白信来等在《解剖“毒瘤”》一书第五页中这样写到:“李常受弟兄根据圣经正确教导关于教会的真理。……各地方教会只有属灵的关系,没有组织关系。更没有……权利机构。也没有最高领导人,每一个地方教会都是简简单单的自治、自养、自传……无论他们或大声或小声,或在聚会里,或在公园里,或在学校,或在工厂,或在家庭,或在街上,都应该在自己享受主的同时,不影响到他人的生活,但若有人利用呼求主名,却偏离圣经和李常受的教导(所谓呼喊派中少数不肖分子),或利用李常受之名(如:常受主派)谋取个人利益,影响社会治安,破坏安定团结,阻碍经济发展,他们自己要为个人的不法行为向社会负法律责任。”白氏等十五位作者,似乎很认识李常受弟兄的所是,俨然站在得意门生的地位上如此介绍李常受弟兄,其实是在隐藏地介绍自己。在此不妨以白氏的存心,把以上这段话写成这样:李常受弟兄是个良善的夫子,一不反党,二没叛国,他所作的决不会危害到国家的政权稳定。而我等是合其心意的门徒。假若有一天,我到大陆活动,请放我的心,不要找我的麻烦。但可能有些“呼喊派”中少数的不肖分子,还有冒名的门徒,他们若惹动是非,那不关我的事。对他们不要心慈手软应狠狠打击。这才是白信来想要表达的意思。
五、低下的见证,不是职事的荣耀,反是主恢复的羞辱我们相信当官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为赏善罚恶,安抚百姓。基督徒因信神主宰的环境,就顺从政权如顺服神,在圣灵的管治下,不损害社会,不伤及别人,不谈政治,更不与政府冲突。我们是属天的人,只应讨神喜悦,决不该特意讨好主之外的任何人。我们只该活出超绝的尊贵生活荣耀神,不该卑躬奉承讨好人。我们不仅崇尚精神文明、安定团结,更追求世界和平与远超属地的道德生活。懂得神经纶的人,都是以属灵的眼光来看环境局势。一八四○年的鸦片战争被主利用,使福音和圣经进入了中国。这见证了神主宰的作为。然而在《解剖“毒瘤”》一书“海内外属灵的交流”一题中,白氏等十五位作者,却以此为改革开放的政策歌功颂德,满了拍马屁的腔调。难道中西方文化的交流,李弟兄的属灵刊物,仅仅就是“为了大陆社会治安的好转和社会风气的改善”?难道就是为了“解决婆媳不和,夫妻争吵”?难道就是让人成就“幸福美满的家庭”?难道神的福音就是仅仅让人“尊重、服从国家和地方上的领导”?难道就是仅仅让人成为一群“爱国、爱民、遵纪守法的优良公民”?这是低下的福音!这象是哈巴狗一样在取悦法老!因为白氏家庭成分不好,文化大革命中长期挨贫下中农的批斗,在改革开放以后,地主、富农摘了帽子,从此不挨批斗。所以他们享受的不是神经纶的主宰,却归功于改革开放的政策好。这是传神的福音吗?李弟兄这份荣耀的职事,让你们这样的人来见证,真是在糟蹋新约的经纶,更是主恢复的耻辱!六、可怜巴巴的属灵乞丐神新约的经纶,是要把经过过程的三一神,作到祂的选民里面。使人有分于祂的生命和性情,并同被建造,成为祂团体的彰显。然而八三年,圣灵工作在大陆时,神的儿女们虽借着呼求主名摸着了圣灵,但少有人清楚神的旨意,却被这次复兴冲昏了头脑,只搞运动,偏离了神新约的经纶。那时几千人在露天聚会,架着高音喇叭,仅仅高声喊主的名,而缺乏召会生活实行的内容。这迫使主兴起了环境……而白氏等一群博士,缺乏神的思想,没有属灵的眼光。忘记了当官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怀疑神能改变君王的心如同改变陇沟的水。把八三年这样一个举动看为是因“这少数人的违法活动导致的政府打击‘呼喊派’的运动。”更为可恨的是这群作者,一面因被蒋嘉森称为“呼喊派”而愤愤不平,一面又用定罪“呼喊派”来洗净自己。且不说“呼喊派”是不是象白氏等所说的那样可恶,单就说,你们急于解脱自己,等不及神表白的作法,就令我们怀疑,你们是不是信神的人?若真是信神,为什么要极力反对主给你安排的环境?既是真心信神的,为什么不等着神来表白?倪弟兄曾因和他的母亲住在一室,被人非议。他因信神不作表白;约瑟因被波提乏之妻诬陷,安心坐监,不在神主宰的环境中挣扎。而白信来等十五位“忠信”于主恢复的“属灵”人,却因被人看为“呼喊派”而奔走相告,大呼冤枉……主难道不清楚你是真心呼求祂的人,还是被错误称为“呼喊派”的?如果因所爱的主,受人误会,受人羞辱,还算一件什么大事吗?我们不会因怕别人说我们是“呼喊派”就不实行呼求主名。假如借着呼喊主名摸着了主,得着了主,我们就甘愿落个“呼喊派”的名声,而不求得着洗净!真不知十五位作者,洋洋数十万言的《解剖“毒瘤”》,是为见证真理,还是为见证自己的清白!
七、玩弄诡诈,金蝉脱壳的阴谋伎俩使徒行传十一章26节说,主的门徒被称为基督徒,是从安提阿开始的。当时在安提阿有一班信徒由于厉害的配合圣灵的工作,就被别人加上“基督徒”这羞辱的绰号。然而这当时贬意的称呼,反而证明他们为主作了刚强的见证,因此使他们在不信者眼中显得格外特别。当时由于爱主的人过着完全依靠、跟随主的生活,被一些外邦不信者辱骂,而被轻蔑的称为“基督徒”,但这些真心爱主的人并不感觉有什么羞耻,反而因着这绰号荣耀了神。这个曾经被人轻视、低贱的称呼,今天却成了正面的字眼。李弟兄对基督徒一词的解释说:“就是属基督的人,与基督是一的人;不仅属于祂,更因与祂生机的联结,有祂的生命和性情,并且在日常生活中凭祂而活,甚至活祂。我们若因是这样的人而受苦,就不该觉得羞耻,倒要凭圣别佳美的品行放胆承认,以显大基督,在这名里荣耀(彰显)神。”“呼喊派”一词也是在八三年时,当政者对一些呼求主名的人的定性。后来被宗教人士和不信的外邦人用来定罪呼喊主名的人。我们在想,假若有一天,“呼喊派”也成了正派的字眼,恐怕你们还要贿赂人,与人争执到底谁是正统的“呼喊派”哩吧?果真如此,只怕到时这“帽子”就不一定好买了。七九年,主恢复的水流回到大陆。当时主要带来的实行就是呼求主名。因为那是一个圣灵的举动,所以无论是谁,只要敞开一喊:“哦,主耶稣”,立刻就摸住了主,而得着释放。就是因此,一些清心要主的人,才放胆高声呼喊主名,不怕外邦的羞辱,不怕任何的逼迫。这个实行在八三年达到了高峰。后来却被政治以“呼喊派”之名加以打击。白信来、李孝嘉等人为了解脱自己,就把“呼喊派”的帽子,经过精心处理,巧妙地戴到“一些打着宗教旗号、进行非法活动的反动组织”之人的头上。和当政者同腔同调称别人是“狂呼乱叫、煽动闹事,扰乱社会秩序,危害公民生命安全”。说自己是“彼此没有组织上的联结,并在各地作地方教会的见证,实行自治、自养、自传,叫神得着荣耀。”这样,用笔轻轻一写,就把地方教会与反革命呼喊派划清了界线。而自己干净地躲到地方教会的逃城里……但白信来,万万没有想到,他凭着自己,无论如何的聪明,也难免弄巧成拙。当他尽情描述时,却忘了自己的父亲就曾被打成反革命“呼喊派”而住了九年监狱。他文章中“残害人命、造谣惑众、骗奸妇女”的罪名,曾被政府用来判他父亲十二年徒刑。如此看来,公正的政府,将你父亲这样骗奸妇女的人,判十二年徒刑,不是英明之举吗?更可笑的是白信来等人,信口开河说别人“赶鬼治病,残害人命”时,却没有好好想想:残害人命、骗奸妇女的人,还能赶鬼治病吗?真是荒堂。除了你们一面骗奸妇女,一面还能有圣灵的同在赶鬼治病阿?!我们在没有读到《解剖“毒瘤”》一书之前,从未见那一本职事信息中,称地方召会的见证是实行“自治、自养、自传”而荣耀神的。亲爱的十五位作者,你们也成立个“三自爱国委员会”门面,不就更在希律面前万无一失了吗?所以,你们那样随心所欲的描述,连鬼也会耻笑你们的!
八、贼喊捉贼 在《解剖“毒瘤”》一书29-30页,白信来等十五位作者说,攻击主恢复的蒋嘉森“常用模糊的概念,总是把少数“呼喊派”不肖分子所犯的违法事件与李常受的名字连在一起,给不明真相的读者一种错觉,让人认为邪教 呼喊派就是李常受的组织系统。给人的综合感觉就是李常受和海外地方教会与国内呼喊派是相同的邪教。”这样的事读起来,真是让人对蒋氏的卑鄙手法感到气愤。一面为着李弟兄平白无故受人诽谤觉得不平,一面又为着蒋氏那扭曲的心思,让人深恶痛绝。然而,亲爱的读者弟兄们,你们怎能知道白氏等十五位作者们一手在为李弟兄和地方教会喊冤叫屈,另一手却正在炮制一个与蒋嘉森同样的冤假错案。蒋氏是把邪教与李弟兄扯在一起,而白氏等人则是把几顶异端的帽子错误地扣到我们实行正当召会生活者头上。 蒋氏如此之举实在愚昧无知,而白氏步蒋氏后尘,更是糊涂瞎眼!蒋氏是贼,白氏更是贼!不同的是美国贼与中国贼之分而已。说句率直的话,蒋氏、白氏都是一路货色,一丘之貉!